墨鱼南瓜🎃

摸鱼用的南瓜,刷游戏专用号,最近在打DQ11和昆特牌。

【希尔凡中心/青狮四人组】寒冰之下(上)

【希尔凡中心】【青狮幼驯染四人组】【带古廉玩】【少量希菲】

【关于希尔凡被哥哥推落井底那件事】

本想一发完,但我这么懒果然没写完😂,分上下吧。

写着玩的,如果OOC了请别介意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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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法嘉斯的寒冬几乎能冰封一切。


狂风裹着雪花在地面肆虐,连呼吸也要被冻结。冷气一旦渗入人体,便像病毒一样迅速朝全身扩散,仿佛冰正在肌肤下生长。


希尔凡打了个寒颤,伸出双手快速摩擦,想要借此获得一些温度,但显然只是徒劳。


寒冷缓慢而坚定地掠夺着他的体温,要不了多久,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,还是那种硬邦邦的“僵”尸。


希尔凡倚在井壁上,试图调整姿势仰望天空,但只能看到一片浓稠的黑暗。


井口被一块厚木板遮住了,迈克朗还在上面压了一块巨石。希尔凡觉得这个做法有些多余,井壁冻得硬邦邦,光滑无比,只有最灵巧的夜莺才有可能攀爬其上。


他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,就算具备,也做不到——他从井口坠落时摔伤了腿,连站着都费劲儿,更别提徒手爬上十几米深的枯井了。


他会死吗?


还不到14岁便英年早逝?


说起来,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呀。


希尔凡的心中一片冰冷。


因为该死的纹章,因为迈克朗的嫉妒?


少年的胸口堵得厉害,可堵着堵着,他竟“噗嗤”一下笑出声来。


他在嘲笑天真的自己。




2

当迈克朗说要带他去看一个好玩的东西时,他还以为僵硬的兄弟关系终于要破冰了,毫不遮掩内心的期待,踏着轻快的步子跟随兄长来到僻静的后山。


“我就把它放在下面,快过来看看。”


迈克朗倚着井口的石砖,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井底,一边微笑着回头望向年幼的弟弟。


希尔凡很少看到兄长露出这样的表情。他记忆中的哥哥总是阴沉而孤僻的,眼中挂着赤裸裸的妒忌与憎恨,每当他背对迈克朗时,都怀疑自己会被一口吞下。


但今天显然不太一样,哥哥对他笑了。


这让希尔凡有些开心,感觉一直渴求的友好兄弟关系正在向他招手,于是他迈步而上,满怀期待地探头望向井底,将后背毫无保留的露出。


然后是来自身后的轻轻一推。


尖叫,坠落,骨头折断的声音与血腥味,少年的期待与他一同坠入阴冷黑暗的井底。


疼痛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,希尔凡艰难地翻过身,伸出一只手向哥哥求救。


却只得到了一声冷笑。


“呵。”


迈克朗从草丛中拉出早已准备好的木板,卸下微笑的面具,用赤裸裸的妒忌与憎恨扎向希尔凡破碎的心。


“拥有纹章的大小姐,你就孤独地死在这黑暗的井底吧。”


他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毫不遮掩的复仇愉悦。


紧接着,井口被盖上了,希尔凡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




3

“出去了?”


英谷莉特皱着眉,一脸狐疑地望向戈迪耶家的长子。


她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希尔凡的这个哥哥,阴沉、忧郁,一年四季都吊着个脸,仿佛别人欠了他菲尔帝亚十套房一样……最关键的还是丑。


“奇怪,我们跟希尔凡约好了今天来的……请问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?”在贾拉提雅家的小姑娘身边,金发的王子行了个礼,认真地询问道。


迈克朗“啧”了一声,“我怎么会知道?说不在就是不在,你们这些小鬼头不要烦我!”他不耐烦地瞪了帝弥托利一眼,骂骂咧咧地离开了。


在此期间,菲力克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男孩眯着眼睛,他总觉得迈克朗哪里不太对劲。


“怎么办?我们在这里等希尔凡回来吗?”帝弥托利叹了口气,问小伙伴们。


“谁知道他又去撩哪家的小姑娘了,也有可能老姑娘!”英谷莉特嘟着个嘴,一副气鼓鼓的样子,“大家明明都约好了呀!他怎么能食言呢?干脆我们抛弃他好了!”


“可是今天不能没有希尔凡哥哥呀……”菲力克斯低声说道。


三个小孩相互看了一眼,像三个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垂下头,一同发出丧气的声音。低沉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,就被一个爽朗的声音打破了。


“怎么样?你们找到希尔凡没?”一个高大的身影插进了孩子们中间。英谷莉特的眼睛第一个亮了起来,“古廉!你们聊完啦?”


菲力克斯“哼”了一声,对于自家哥哥的到来不屑一顾,但这丝毫无法影响到古廉的受欢迎程度。


帝弥托利也兴奋地抬起头,朝年轻的骑士走去,“古廉哥哥,迈克朗哥哥说希尔凡出去了。”


“多半又去勾搭小姑娘了吧?这个登徒子……”英谷莉特没好气地补充道。


“出去了?”


伏拉鲁达力乌斯家的嫡子眯起眼睛,扭头看向窗外,狂风正携着雪花,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木制的窗框,远处灰暗的云层正在聚集,这是暴风雪降临的前兆。


“在这样的天气里?”




4

这是希尔凡坠落井底后的第四个小时,嗓子都快喊哑了,也没有半个人来救他。


井里的气温急剧下降,虽然裹着厚重的毛皮披风,他也快要冻僵了。


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,由于摔伤的那只腿也冻得麻木了,他基本感受不到多少疼痛,只是若继续保持这个状态下去,他怕是要彻底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——一具尸体又怎么会疼呢?


希尔凡突然很想哭。


如果没有这一出,他今天本来约好了要和朋友们一起玩的——明明比他小却像个姐姐一样总是训斥他的英谷莉特;彬彬有礼但说教起来绝不嘴软的怪力小王子帝弥托利;还有总是叫他哥哥,像个小尾巴一样黏在他身后的菲力克斯……


他喜欢他的朋友们,甚至称得上是嫉妒。


虽然同样看重纹章,但他们的家族显然没有自己家极端,也不像他这样,从出生起就背负着使用遗产守护法嘉斯领土的责任。


他不是不理解父母的用意,斯灵一族在城墙对面虎视眈眈,如果当家不够强大,便无法守护国土。


他只是不接受。为什么要靠纹章的有无来决定一个人的强度呢?为什么只能靠武力和战争来守护国土呢?为什么不能和斯灵族心平气和地谈谈,靠语言解决问题呢?


自从他出生,父母的目光就再也没有在迈克朗身上停留过。


迈克朗不是没有发奋过,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一个糟糕的哥哥的。幼小的希尔凡也曾看见过兄长挑灯夜读,只为研习兵法。


可当迈克朗拿着高分的考卷小心翼翼地给父亲看时,却只得到了明显只是敷衍的回应。


“哦,不错啊。”


父亲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,目光几乎没有在长子身上停留,便一掠而过,看向拥有纹章的小儿子。


“哦?希尔凡学会光箭了?真是厉害呀!快到父亲这里来!”


希尔凡永远记得,那一天父亲拥抱他时兄长眼中的憎恨。


迈克朗的眼神像尖刀一样戳进他的心口,仿佛在向他咆哮——“是你夺走了我本该拥有的一切!”


希尔凡其实知道,这并不是父母的错,他们只是足够现实。


错的是这片大陆,这片唯纹章至上的大陆。


在无数个深夜,他裹着毯子在书房里大量地翻阅书籍,历史、理学、信仰……只要是能用上的知识,他都想吸收,他只是想找到改变这片大陆的方法。


他只是想像正常的兄弟一样和哥哥一起欢笑、玩耍……就像菲力克斯和古廉那样。


纹章至上的观念早已在芙朵拉大陆上根深蒂固,要改变它不是件容易的事,但希尔凡并没有放弃。


可现在看来,他不得不放弃了,一个死人又能改变什么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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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⃣️最近风花雪月沉迷中,一周目金鹿,二周目青狮还没打完,青狮四人组和兄弟我都好喜欢😢!

看粮这么少我产一个吧。【喂

2⃣️写的不好请别介意?

3⃣️如果喜欢欢迎留言!还有个“下”,大概更得比较慢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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